在学校的时间是2个小时不到,连上等车,为了去听那个Tutorium,越到考试人越实际,干脆连之后的Information都不去了,不过幸好没去,因为要命的风越刮越大。
学了一把勇猛的欧洲人民,雨中不撑伞,因为狂风会把呵呵同学那里继承得来的兰底小黄鸭儿童伞彻底摧毁,这把伞还真是有够小,完全不称我庞大的身体,突然觉得没受保护的感觉,但鲜鲜亮亮的,让人很开心。
边打着字,人坐在床上,靠在PLACEBO的海报边,不开灯,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屏幕的光亮,空间仿佛在四周延伸,和窗外的狂风和黑暗融合在了一起,感觉很棒,好象自己独自一人坐在摩天大厦的天台,把整个世界都遗忘了。
记得很小的时候喜欢雷阵雨的天气,异常的黑暗,小朋友们都被迫睡一个很长的午觉,裹着被子露出个脑袋,瞥着铁栅栏窗户和爬山虎分割的那一块天空,似乎也是现在的感觉。
耳边配合恰当的是MEDS DVD中的PIERROT THE CLOWN DEMO版本,没想到和DEMO版一比较,正式版竟然更好听了。虽然MEDS是我听得最不仔细的一张PLACEBO专集,但却很明显地感觉它在很多地方难以让人满意,感觉并没有一种内在的力量将每一首歌联系在一起,写了这么多年的歌,做了这么多年的音乐,PLACEBO开始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害怕走进自己的死胡同。对于一个成功的组合来说,要想在第6张专辑仍旧有新鲜的东西奉献给听众,实在不是那么得容易。不过话说回来,从他们的言谈中我们仍能看到3个成员之间密切的联系,积极的努力,这比任何东西都来得重要。Brian说,我们一直以来在探索自我的认识和迷失,爱与被爱,我们一直想要用最简练的语言去触及的更广泛的话题,而Stef说,我们写下自己的感受,做成音乐,就是如此,Steve则是:我们想让自己更重要,不仅在英国,而是在世界的舞台上,传达所有人都能感受的东西。
可能只是因为Placebo是我有生以来了解最深入的乐队,也可能他们真的是世上已经少有的能真正打动我的乐队,对于那些把音乐抽象为哲学或是科学实验的乐队,我仍旧是很佩服;对于那些纯纯的把音乐当作游戏的孩子,我有时也会欣赏;对于那些先贤般的传奇经典,我会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样把他们的专辑像做功课一样从头到尾严格按照年代仔细聆听;但会让我在刮暴风的夜里抱着电脑一遍遍玩味的,并不是那么多。
我喜欢过很多漂亮的男人玩的音乐,而只有这一次我可以问心无愧地说,即使Brian Molko被毁了容,我照样会买他的专辑,我会在以后的几年里让呵呵同学代我买他们出的所有东西。
喜欢和被打动看来是完全两码事,因为我也很入迷Suede,90年代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在小的出奇的初中时期,但我只买过他们2张专辑,除了Brett Anderson以外连成员的名字都叫不齐,甚至连Brett的全名也是在相当最近的时候才记住的,很难想象我是如何喜欢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形倒颇像例如Sebastian的外国人,喜欢Placebo,居然只听过SWG。
CD转来转去,Pierrot the Clown又到了,真的,DEMO版的Brian,估计那天正闹情绪,死命地想这首歌该如何演绎,以至于弄翻了水杯,咬断了铅笔。有些地方的粗糙,反而让人突然一下子喜欢起来。
多么想看到他在那里摇着头,摔上门,走进夜的空间里。
1 comment:
怎么说捏 你的文字是一种有凹凸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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